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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主人格想杀死副人格，那楚翊的精神数据不仅不会安稳，反而会更加的紊乱。
所以只能融合。
苏漾抓住楚陌，“我问你，楚翊的人格到底有多少个？”
楚陌回想着，最后摇了摇头。
眼见着苏漾失望的目光，楚陌有找补道：“我虽然不知道有多少，但知道绝对不少，除了我，还有很多，有些甚至是无意识的人格，或者以为自己是块石头。”
苏漾嘴角轻抽，想起他第一次看到楚翊坐起来时，那就是一个无意识的状态。
名字未知，性格未知，只有对苏漾的粘人。
“我再问你，我和楚翊是怎么认识的？”
“怎么认识我就不知道了，反正就是某天楚翊突然病发，说要找你。”话锋一转，楚陌说道：“他发了疯病，嘴里只有你的名字，这是后来他们告诉我的。”
“那你什么时候出现的？”
楚陌怔愣住了，事实上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出现的。
脸上是疑惑和不解，最后只能对着苏漾摇头。
苏漾叹息一声，只能自己分析。
他站起身，在屋内走来走去，将所有事情都串联了起来。
脑子一机灵，苏漾微微抬眸，呼出一口浊气。
“那天妍姨和楚翊吵架，说有个弟弟……对，没错。”
楚翊从小在外公外婆身边长大，没有父爱母爱的环绕。
但转头父母为了弥补他的爱，便有了弟弟，父母将所有爱都倾注在弟弟身上，这反而更刺激了楚翊。
“弟弟？你说楚越那混账家伙。”
苏漾点头，“是他，你和他接触过？”
“没有，瞧着就讨厌，没有接触过。”
都是楚翊情绪的具象化，哪怕性子再像，楚陌也依然很讨厌这个弟弟。
但楚陌大概还不知道，他的出现，只是楚翊恨父母将给他的爱都给了弟弟。
楚陌将苏漾抱住，“老婆，不要想这些事好不好，我都愿意让楚翊加入我们了，就不要想这些有的没的了，嗯？”
苏漾：“……”
“我在那个地方被关了很久，想出去走一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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